水下冷,但以她的那点点修为,也足以抵挡一阵阵的冷意。孟厌游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捡到一锭金子便作罢上岸。

        早先下水的另外几个人已等在河边燃起火堆,月浮玉左右看了看,“你们觉得冷吗?”

        孟厌摇摇头,“还不如搅乱荒呢。”

        姜杌看向辟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记得,当日在天柱旁,天河之水冷得他都瑟瑟发抖,被迫用修为取暖。

        辟辛:“你们啊,还是活得太短了。天河之水与普通的河水,其实并无分别。”

        顾一歧辩驳道:“不对。我们那日站在天柱旁,那时的天河极冷,与今日水下的冷意天差地别。”

        辟辛叉着腰,鄙夷地看着这四仙一妖,“五个小蠢蛋。你们站在万年冰山上面,能不冷吗?”

        天柱旁的透骨冷意,并非源于奔流的天河,而是脚下经年不化的的冰山。

        只是,所有人都以为是天河之故。

        无人发觉,他们所站之地是不周山的最高处,是开天辟地以来,冰雪从来停歇的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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