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云雾缭绕,她一个人坐在树下求神拜佛,希望明日一睁眼,日子能过得好些。

        可惜,她的命途如此,再多的祈祷也无用。

        “我生前,每日暗暗发誓,下辈子定要投个好胎。”轻轻的一阵笑声传进姜杌的耳朵里,孟厌捂住嘴偷笑,“等真入了地府,我又不想投胎了。”

        不想重复身不由己的命运,不想死在街头无人问津。

        做个小孟婆,于她来说,似乎也不错。

        孟厌:“姜杌,在平郡的最后一个案子,我回过原先的那个家。”

        爹娘早已不在,听说兄长娶了一个女子,搬去了旁处。

        家中,只有弟弟尚在人世。

        她缓步走过,她的弟弟站在屋檐下,听见令牌与琉璃珠的金声玉振声,曾抬头看过她一眼。

        只一眼,他便低头忙碌去了。

        “他真是没良心,枉我照顾了他数十年,竟未认出我。”孟厌埋怨道:“后来,我想通了。我是孟厌,不是他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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