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皎说:“没有。”
他沉默了片刻,说:“只有河,河边长了芦苇。背后无路,河上有很长的桥。”
他说得简短,宁和听了,与自己所感两相印证,已能想出面前是个什么情景。
应当是要上那桥去了。
宁和试着将灵识铺陈出去,想知道远处有什么,只是这河水像是极为宽阔,她的感知根本探不到尽头。
“阿皎,你可能看见那河对岸有什么?”
宁皎回答说:“一座金宫。”
“什么?”宁和愣了愣。
“一座金色的宫殿。”宁皎平静而低沉的声音道:“我在岐山时,见过有许多人到沉水关给皇帝修房子,他们说,那叫作行宫。”
沉水关,那是前朝的官驿。
这又是金宫又是河水芦苇,宁和心中顿时难免有了些猜测,忙道:“阿皎,这河水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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