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喘了口气,勉强笑了笑:“是,不过求一个无愧于心罢了。”
她顿了一顿,还是忍不住问道:“前辈,阿皎他……”
“说救便是救了。”青衣道人不悦道:“我还能将它炖了吃了不成?”
宁和苦笑着告罪:“前辈哪里的话,只是我心中牵挂,难免问上一句。”
青衣道人哼了声,道:“这第八层你是过了,它却不能算,岂有仍旧同行之理?你且往前去,到时老道自将你那好蛟还你。”
宁和叹道:“如此,便多谢前辈了。”
这台上屏风虽将热气隔去,却隔不去外间浪涛滚沸之声。河水已是淹了上来,将无数金人哀嚎之声、殿宇金石融蚀之声尽数吞没。
许久,只余一片寂静。
宁和心疲神乏,盘坐在地调息修养。
青衣道人也不再作声,宁和也不知他是否还在此处。
她静心打坐了约莫小半个时辰,觉得恢复许多,这才重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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