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前面的一身衣服破破烂烂,胸口处破了个大洞,皮肤白的像鬼。跑在后面的那位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但长发飘散,神志不清,看起来比跑在前面的还要吓人。

        我跑,他追。

        几十米长的距离硬是给跑出了长跑的既视感。

        我扶着门,大口喘着气,没有停顿地打开。

        身后的脚步声愈发急促,几乎是在我迈出大门的那一刻,一只手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

        草,怎么甩不掉?

        我咬紧牙关,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因为用力过大,冲出去的时候瞬间脱力,脚一软,整个人因惯性摔了出去,在草地上滚了几圈。

        草屑糊了一脸,我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在看到地上的水管时,伸手握住。

        覃之鹤就倒在不远处,然而不过几秒,他果然又缠了过来、

        铺天盖地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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