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之鹤愣愣地盯着地上的水管,像是傻了。

        我又踹了踹他:“那个,这事就算扯平了,我不找你麻烦,你也不能找我麻烦。”

        “扯平?你有什么资格说扯平?你的命很值钱吗?”

        覃之鹤恢复了些许神志,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他大脑一阵眩晕,想掐死眼前这人的想法都有了。

        我翻了个白眼。

        是,是,就你的命是命,你的命值钱,我的命就不是命。

        得了吧,低头看看膝盖麻了没?跪的爽不爽?

        我瞥了一眼,覃之鹤顺着我的视线也发现了他还跪着,于是又一次瞳孔震惊,冷冷地注视着我,眼里翻滚着怒火。

        他不仅想起来了方才他对我做了什么,还想起来了让他变成这个鬼样子的人就站在眼前。

        他完全忘记了不久前才让人对我的心脏动了手脚,在里面安装了一个微型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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