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声音更是破碎沙哑:“季,季澄,我……好疼。”
我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可怜。
我也不想的,但一见到小少爷,不由自主的演了起来。
疼?
哪里疼?
季澄望向我的脖子,苍白的脖颈上有一道红色的掐痕,非常触目惊心。
这是他刚刚掐的。
季澄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用力之大,指甲几乎陷进掌心,渗出了丝丝鲜血,但他像是一点不觉得痛,很快鲜血就从指尖滴落下来。
没有听到回答,四周安静的可怕。
我的心已经渐渐凉了下去。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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