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就差一个证据了。
但不可否认,这条路好像……走不通。
我有些难受的摸了摸脖子,好疼,一定肿了。
我瞥了一眼靠在门框上的叶柏然,他穿着一身做工精致的睡袍,头发亮的都能反光了。
这么亮?准备和地板比谁更干净吗?
在医院还穿的这么骚包,骚男人,骚不死你!
我道:“搞偷袭,不好吧?”
刚刚就是他从背后偷袭我,勒住了我的脖子,不然我能吃这么大的亏?
“话不能这么说,你不也报复回来了吗?”叶柏然给我看他睡袍上的大洞,那是我刚刚给扯破的。
“我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但你却想让我当众裸奔。”叶柏然说,“和你比起来,你更阴险。”
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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