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感觉袭来,他才放心的离开书房,转身进入卧室。

        尤非白被请了出去,脑海中还在回放覃之鹤刚刚吃药后的表情。

        吃个药有那么幸福吗?

        他不会真的得了什么脑疾吧?

        尤非白眼中惊疑不定。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外面传的覃之鹤患了脑疾的传言是假的,是反抗者为了召集更多人手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可现在想想,怎么感觉是真的?

        我前脚刚回到别墅,后脚米契浑身脏兮兮地走了进来,他将外套脱下,看见沙发就坐了上去,一副累惨了的模样。

        我询问他都做了什么,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说等明天就知道了。

        我耸了耸肩,从桌子上扒了一个橘子吃。

        在吃到第三瓣果肉的时候,米契忽然凑了过来,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被他看到浑身发毛,总觉得他此刻的。

        但大家都是朋友,他也没说没做什么,我只好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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