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非白的话里带着几分威胁,虽然看不到但能想象他此刻拿着手铐和警棍敲打手掌心的模样了。
不,这怎么能怪我呢?
是他先给我下套的,我只是自保,再怎么样也要给我判个真当防卫吧?
我不服气,嘴角一撇“哼”了一声。
尤非白听到熟悉的哼哼声立马笑了,他往后一倒靠在小巷中灰扑扑的墙壁上,对着电话说:“果然是你,这么久没见,你还是熟悉的味道,真是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你说的对,也听得懂,但能不能换种说法。
老哥,你自己听听刚刚说的话,不觉得怪怪的吗?
还有,什么熟悉的味道?我天天都洗澡的,用的都是无香型的沐浴露。
我真是被身边那群癫公搞应激了,但凡听到让人产生歧义的语句都会阴暗地猜测对方是不是gay。
但尤非白绝对不会是gay,一定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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