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睡了。
尤非白自顾自地做出了猜测,然后关闭了手环。
这一晚,他睡得并不太好,白天醒来后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糟糕透了。
下午尤父来看望他,见到他萎靡的模样,语音担忧:“没休息好吗?又是因为抑制针?”
“如果真的不舒服,你必须去医院,我从没有要求你必须坚强。”
尤父对他说。
尤非白摆摆手:“不用担心,我会看着办的。”
尤父没有放下心来:“我已经听说了,你失败了,他什么也没说,或许他是真的不知道。”
“或许吧。”
尤非白想到昨晚的审讯就头疼,快速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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