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之鹤突然道:“既然要谢,那我能向你要一件东西吗?”
我的眼皮跳动的更剧烈了,好累啊。
他捻起了我脖子上的尤非白送的项链:“反正是装饰用的,可以送我吗?”
可,可以吗?
尤非白你快说话啊?
尤非白不在听不到我的心声,覃之鹤明显是看上了这条项链,总感觉不给他今天我就别走出别墅了。
我咽了咽口水。
“喜,喜欢就送你。”
“嗯,我很喜欢。”
覃之鹤取下了尤非白送的项链,又对我说:“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你放心,我会配合医生积极治疗的。如果我真的做了伤害你的事情,我不会逃避的。不过,沈雾,我希望你能尽快记起小时候的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忍住了,平静地目送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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