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一番话,看透了皇权、世家,甚至人X的丑陋之处。这哪里是个青年人该有见识,倒想是经风历雨的老狐狸。
“殿下就不怕,老臣也是徒有虚名之辈,徇私荐已之事。”
李承乾摇了摇头,话说到这份上不妨挑破了,在刚刚过去的大b中,孔颖达收了多少行卷,萧瑀收了多少行卷,勳贵大家各家收了多少,他那都有一笔账,而且李承乾相信,陛下那里肯定b他更详细。
世风如此,即便是他的舅舅,大司空长孙无忌也不能免俗,而这衮衮诸公中,唯有一GU清流,郑国公府是一份都没收。
“魏相,你在国家草创之时,辅佐息王,谏言有力,贞观以来,追随父皇,多有建树。
不少人都在背後笑话说,说你骨子里也是名利之徒。可孤知道,你不是。每次看你跟父皇、朝政争执时,孤都觉得你可怜,你的世界只有你自己懂。
犯颜直谏,直面君王之过,国家之弊,不是因为你不怕Si。孤知道,你Ai的不是李家,是大唐!”
接过李承乾递来的冰水,魏徵叹了口气:“倒是让殿下把老臣看透了!”
魏徵向来独来独往,跟息王时如此,现在亦如此,他在官场上,从没有朋友,所以也就谈不上为谁徇私。
所有人都在名利场苦苦挣扎,g心斗角。他厌恶那些伪君子,可他没想到,李承乾竟然也是极少数逆流而上的人。
“有句话憋在心里好多年了,孤真的想知道,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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