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一会儿,将红彤彤的盖头扔在后者的泼墨长发上,瞥他:“不是说要全都补上吗,酒还没喝。”

        谢长辞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顶着那块红布把人放了。

        虽然不是头一遭做坏事,可一想到成败在此一举,简俏不禁有些紧张。

        隔着红盖头,将加了阿难的那杯递至青年唇边,魅魔勉强定了定神色。

        谢长辞却不着急饮下。喜服穿在他身上,颇有几分诡异的眼熟。

        简俏眼皮一跳,略有几分后知后觉。细细想来,他们好像没有太多寻常夫妻的亲切画面,就连做那档子事时,好像大多也是趁着光线晦暗时,是以她从前根本没有机会看清他的衣着。

        这样一想,他将喜服穿在黑衣下的时间只会更早。

        简俏只呆了片刻,便反应过来。

        担心谢长辞发现不对,她按耐住急躁的心理,示意对方将酒也递过来。

        谢长辞顿了顿,很快便照本宣科地学着她的动作,隔着红盖头,过程中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

        简俏当即低头喝光了杯中之物,因为喝得太急,甚至被呛得双颊泛红,和一旁脸色苍白的青年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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