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抱着怀里的东西缓缓抬头,“你不该回来的。”
碧色眼瞳仍如往日,像是流动的绿。其实谢长辞没说的是,大多数情况下,死亡无法带走他。
同一时刻,简俏闻到一股久违的勾人香气,没等她反应过来,脑中便警铃大作。
只见那些原本奄奄一息的黑*色阴影纷纷“活”了过来,攒动着腕足悄无声息地缠上她的小腿,其次是腰腹和小臂,甚至还有一截调皮的腕足试图钻进嘴巴,被她偏头避开。
没预料到会是这种走向,简俏心里的悔意涨潮般升起。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无法判断谢西楼给的“阿难”是有用还是没用了,满脑子都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回头救人。
自己操的到底是哪门子心?这人根本就不需要她救。
对于她摆在脸上明晃晃的悔意,与之相反的是,此刻的谢长辞心情居然算得上很好。
因为双腿被紧紧缠住,简俏连最基础的踹人动作都无法做出,只能感知到身后贴上某人滚烫的胸膛,左肩一重,原来是对方将头埋在了她的肩窝,那片被呼吸掠过的皮肤,像是烧起来似的。
被按在柔软的床褥间时,简俏满眼都是不可置信。谢西楼真的没给错药吗?
这难道不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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