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心里惊疑不定,眸光聚焦在他的毫无波澜的面容,咬了咬唇,“季雪燃,你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季雪燃蹙了蹙眉,颇为疑惑地望着她,“姑娘,你这是何意?”

        赵时宁心里开始打鼓,眉头也跟着皱紧,伸手在季雪燃面前晃了晃,“你没有觉得突然很喜欢我吗?你没有觉得突然觉得我的血很香?很想喝我的血?很想跟我睡觉吗?”

        她说话直白又露骨,季雪燃一个出家人何时听过这种话,他似是觉得受辱,面露难堪,但他的性格让他难听的话一句都做不出,能做出的事情也只有转身离开。

        “你怎么要走了,你不许走,我不准你走。”

        赵时宁急匆匆地拉住他的手,她能清晰感受到他重重颤了一下,随即又甩开了她。

        她没有再追上去,恼怒地在廊檐下走了几个来回,把司鹤南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说好的只要种上蛊就能让季雪燃爱她爱到无可自拔,但现在这种情况佛子怎么也不像是喜欢她。

        要知道她在司鹤南面前就跟失了智一般,脑袋里只有他血管里流淌的血液,这种欲渴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耐的。

        更何况季雪燃现在只是个普通凡人。

        ……是不是司鹤南又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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