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南停下了脚步,他以为她还在为他算计她的事情生气,“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再打我,我不会挣扎的。”
赵时宁也没对他动手,只是冷冷地质问他,“你给我的同心蛊为何不管用?”
司鹤南心中诧异,但他更在意的是,她对何人用了同心蛊。
“不可能不管用,除非对方并非肉体凡胎。”
他不死心地问道:“你对何人用了同心蛊?”
赵时宁不想回答。
可司鹤南却执着这一个答案,他快步走至她身前,“我做出的同心蛊,你至少得让我知道蛊虫的去处。”
赵时宁被问的烦了,本来在佛子那就碰了一鼻子灰,不耐烦地推了一下司鹤南。
她就算再收敛着力气,司鹤南这样病弱的身躯也是承受不住的。
他就这样被她推得摔在地上。
一国至尊,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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