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南忍不住问:“为何要喜欢他?是我不够好看?还是我不够听话?”

        赵时宁纵使见多了各种美人,但也绝说不出司鹤南生的不够好看这种话,更何况他现在也不过才十六岁,假以时日定是最为好看的病美人。

        “你别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与你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

        赵时宁再喜欢漂亮的东西,也不会让自己招惹不该招惹的麻烦。

        司鹤南显然就是这种麻烦。

        她在白琮月那见识过一遭,对这种人美心毒的恶毒男人敬而远之。

        纵使司鹤南只是个不会术法的凡人。

        赵时宁拍了拍司鹤南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不是很想让扶云去死吗?我若是与扶云在一块,扶云定然不会再管着你,约束你,这不是很好吗?”

        他固执地摇了摇头,随即扑在了她的怀中。

        赵时宁被他抱着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男人,甚至以他这种年纪甚至都算不得男人。

        司鹤南趴在她怀中仰着头痴痴地看她,如瀑的墨发被雪染白,殷红的唇像是抹了血,好像被下了蛊的人不是佛子,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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