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南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着她,“姐姐,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可以做得更好的……”

        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她要忍住,不应该再做这种事情,她原本只是想玩玩他,可没想过要再喝他的血。

        司鹤南却像是知道她在挣扎之中,温热的唇轻轻落在她的耳垂,然后缓缓含住。

        “姐姐……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

        赵时宁再也忍不住,手中灵力一挥,挥断了他绑在身上的绳子。

        书案上的折子尽数被扫落,司鹤南被她按在书案上,无力地承受着来自于她的掠夺。

        她可以清晰听见他低声的喘息,司鹤南以为她不喜他发出声音,一直尽力压抑着自己。

        赵时宁眼眸低垂看到温热的鲜血从锁骨处不断地冒出,他的身体愈发的烫,好像快能把人烫伤,久久不退烧的身体像是患上了无药可救的疾病,直至病入膏肓。

        “姐姐的同心蛊真的是下给扶云的吗?他是鲛人,同心蛊不可能生效的……姐姐要是想……我将他送给你好不好?”

        他乖怜地将自己献祭给她。

        包括他世上仅剩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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