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燃打磨木头的动作缓缓停下,他自然去算了,这么些年他算了很多遍,也没有算出究竟是什么需要让他躲避的劫难。

        初雪那日在巷子里,他见着她的一面,就觉得很熟悉,大概是什么时候见过她。

        他回到庙中照常跪在佛前诵经,佛前的签筒骤然滚落于地。

        他随手抽出一支,细细读过签文,这才了悟居然是情劫。

        赵时宁眼眸中闪过些什么,她忍不住露出些笑,没有抱兔子的手想落在他肩上,但又停在半空,最后又缓缓收回手。

        “忘禅师父,莫非那老和尚要你躲的……怕不是情劫吧?”

        季雪燃侧过身,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赵时宁“噗嗤”一声,眼眸弯弯,“忘禅师父,我说笑呢,你可别把我的胡言乱语当真呀。”

        他听见她说的话微微皱了皱眉,疏离清浅的眸中倒映着她的身影,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施主,慎言。”

        赵时宁又将怀里的兔子递给了他,“师父,你可真无趣,我不过是随便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生气了。”

        季雪燃从她手中接过兔子,将兔子放在怀中,抬手轻轻抚了抚灰兔子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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