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南立即掏出把匕首抵在脖颈,拦在了赵时宁身前,“你们敢动她,我就立刻死在这。”

        他对自己完全不懂得手下留情,脖颈的皮肉立刻被划出口子,殷红的鲜血不停地下坠,染红了地面的石砖。

        侍卫再也不敢乱动了。

        “司鹤南,你当真没出息至此?你以为她需要你的保护吗?”

        扶云看着他抵在脖颈的匕首,心中复杂,神情冷厉。

        “我不管,总之你不能动她,更不能将她从我身边带走。”

        司鹤南惨白着脸,执拗地盯着他,手中握着的匕首力度越来越重,鲜血打湿了暗色的龙袍,他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摇摇欲坠。

        赵时宁站在司鹤南身后都看呆住了,她也是第一次看真人上演这出为了爱情与亲人决裂,要死要活的戏码。

        最终这场戏以扶云再次向司鹤南妥协,气的拂袖而去落幕。

        赵时宁很想对扶云说,养孩子可不能惯着,越溺爱越容易出事。

        但转念一想有这个孩子教育失败的例子,扶云以后自己养孩子肯定得心应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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