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还在走神中。

        扶云已怒气冲冲地走进屋内想要质问她,可他还没靠近她就已经被她身上更加浓郁的香气搅得天旋地转,彻底支撑不住栽倒在了地面,他却还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像是远离水面拼命扑腾的鱼。

        她慢悠悠在扶云面前蹲下,伸手探了探扶云的额头,他的身体烫的像是生铁。

        “看来你的好外甥给你下了春药唉。”

        扶云眼眸里泛着血丝,死死地瞪着她,“他会堕落成今日这番模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赵时宁听了他这话翻了个白眼,扯了扯他淡蓝色的卷发,“关我什么事,你少冤枉我好不好,明明是你控制欲过强让他恨上了你,你应该反思你自己没有教好他。*”

        她看的很清楚,她不过是司鹤南想摆脱扶云控制的筏子。

        赵时宁可不管他们舅甥两之间的恩恩怨怨,她只要当隐形人得利就好了,就像现在司鹤南把扶云送到她跟前,她闭着眼享用就好了。

        她也不会计较扶云对她种种的冒犯,总归她是清清白白无辜的,让司鹤南怀孕是被勾引的,现在与扶云在一块是小皇帝推波助澜的。

        等舅甥两人互撕,在人间出什么岔子可不关她的事。她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干,连挨骂要被关地牢里都异常配合,到时候惩戒修士的天雷也劈不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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