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生下这个孩子,他就算是死也无所谓。

        司鹤南抚着腹部,“小家伙,我们去见娘亲好不好……”

        小太监低埋着的头露出惊惧的神情,却又很快掩饰好。

        这几日朝堂上因为此事死了不少的人,金銮殿前的石阶洗了好多天,也没能把血迹冲洗干净。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死人。

        男子怀孕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更何况是象征天颜的一国君主,朝堂上的老家伙们不是质疑皇帝是女人,就是质疑皇帝是妖孽,这些人通通在了金銮殿前掉了脑袋。

        司鹤南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恐惧,甚至以此为乐趣,只是现如今他对杀人这事反倒提不起什么兴趣。

        从前他还有许许多多的爱好,扒人皮做鼓,剥人筋做弦,最喜弹奏着亲手做的乐器,观赏得罪他的人在烧红的铁板上赤着脚跳舞,听着皮肉被烫熟的“滋滋”声总能让他心情愉悦。

        只是这些爱好现如今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还不如与赵时宁待在一起有趣。

        更何况赵时宁不会喜欢一个靠着杀戮取乐,披着人皮的怪物,甚至说不定还会为了她的成仙大计,替天行道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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