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禅师父,你对我可真好。”
她是个惯常喜欢顺杆爬的,视线落在季雪燃光秃秃的脑袋。
纵使季雪燃模样生得出尘好看,穿着僧袍站在那像是清冷的深山涧月,风姿清骨,但她还是喜欢他满头瀑发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忘禅师父,你若是留长发多好呀,一定是这世间最好看的人。”
季雪燃只是沉默着在踩在雪地中,一步一步,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已经犯了错,现下再多说一句就是错上加错。
赵时宁喋喋不休地说着许许多多的话,但大多都是一些琐碎的,没那么重要的话,但却每一句都要在他耳边念过。
她与他为人处世的观念显然是不一致的,就从何昔翠一事就可看出。
她嫉恶如仇,当杀则杀。
而他的做法显然不是她所喜欢的。
“为何不厌我?还要与我说这么多的话?”季雪燃视线落在积雪中飘荡的枯草,眼眸里犹如柔软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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