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眠阴冷的视线流连于她的手指,慢悠悠道:“那便从这里开始,让你慢慢看着自己如何一点点被吞掉……”

        “你真是有病。”

        赵时宁光是想着那种场面就头皮发麻,一点点看着自己被吃掉,这得是什么样的酷刑。

        齐不眠从前还真未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用大量的时间去一点点吞食猎物,欣赏猎物濒死的眼神,再等待着猎物彻底死掉。

        赵时宁是第一个。

        这世上敢咬他揪他头发的人,也仅仅只有她一个。

        他想到此厌恶之意愈发深刻,缓缓垂下头,接着用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手指。

        赵时宁感受到了一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模模糊糊的黏腻情绪。

        她视线死死紧盯着被齐不眠咬住的指尖,隐约可见他艳红的舌头在指尖流连,坚硬的牙齿在皮肤上磕出暧昧的痕迹,像是在思索着从何处咬下去。

        透明的津液让手指暧昧的红痕愈发明显,赵时宁视线不知往何处去放,呼吸越发急促,想抽回手指,却被他用牙齿咬着不放开她。

        赵时宁分明毫发无损,可他伏在她身上,半截手指被他咬在口中,暧昧的tian舐,像是被他注入某种毒素,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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