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自七八岁时便显示出暴戾的性格,他母后留下的宫人早就死没了,也无人敢不要命接近他。

        “若是没见过,那便好好看看,我可没兴趣一点点教导你,等你学会了再来招惹我。”

        赵时宁又是被鬼差勾魂,又是逃跑的,打魂灵里疲惫,躺在被褥上打了个哈气。

        “学会了记得叫我。”

        毕竟她的药都喂给他吃了。

        赵时宁眼皮子越来越重,放着个衣带半解的病美人不管不顾,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司鹤南手指无意识将纸面揪皱,面容的羞赧缓缓消失,平静的视线落在一页页活灵活现的春宫图。其实他不喜欢这种东西,两具白花花的肉rou体堆叠在一起,他看不出任何趣味的东西,至少比他亲自将人剔骨抽筋来得无趣的多。

        但他喜欢赵时宁。

        赵时宁让他去学,他便乖乖去学就是。

        他将仔细将一页页纸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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