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对扶云心有余悸,上次她偷看他洗澡差点被杀死。

        这次司鹤南若是真的死了……

        “扶云,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赵时宁随时准备开跑。

        扶云没说话,而是一挥袖,眼前场景已经变换成了一间书房。

        “姑娘是不是又去了澄明寺?刚返魂就去拜佛?”

        扶云将厚厚一沓信件递给了赵时宁。

        赵时宁不明所以接过信件,“我不是去拜佛,是去找人,再说了就算我去了又如何,这似乎不关国师的事情。”

        “姑娘说这话前,可以先翻翻这些信。”扶云背对着光站着,神情不明。

        赵时宁不明白他在搞什么幺蛾子,不耐烦地低头手中翻看信件,随着看到信件下的书名,她翻看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每一张薄薄的纸张写着各种地名,宁州永州寒州儋州……信件再从宁州的水患到寒州的苛捐杂税,每一纸都写着在当地的弊端顽疾,规整的字迹铺得满满当当,再从当地快马加鞭送到扶云的桌案,时间可以追溯到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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