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上次用灵力探过身体,同心蛊的母蛊并没有没被灵力烧死,也就是说季雪燃现在身上中了情蛊,但还能面色无虞地站在她身侧。
雨已经渐渐停歇,雨势越来越小。
她偷偷觑了眼季雪燃,他站在蒙蒙细雨中,神情总带着说不出的悲悯,又像是雅致的泼墨山水画,总之看不出任何欲望的神色。
亦或者说提及欲望这两个字,都像是在玷污了他。
“季雪燃,我记得你上次为了捞出魂魄受了很严重的伤?你的伤好些了吗?”
赵时宁还记得上次在酆都城见到他,他双手都成了白骨,就这样还把护身的佛珠给了她。
“贫僧并无大碍。”
季雪燃一如既往疏远又温和。
他三番四次救她,却又待她始终疏离。
赵时宁也分不清他是否只是随口敷衍她,上次他伤的那样重可不像是随时会好的样子,但季雪燃修为高深说不定他确实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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