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从未想过成佛,如若成佛管用,为何这世上还有这么多的疾苦。”

        赵时宁闻言忍不住笑了,“你这和尚可真是胆大包天,怎么日日念佛还敢质疑佛,你难道不知佛菩萨不渡世人。”

        她戏谑的话说完,倒是想起季雪燃其实很少念佛,在寺庙中常常砍柴种地修窗户,也只有想躲她时才会去佛堂念经。

        赵时宁蓦然叹了口气,“谁让这世上总有恶人,可能佛菩萨也渡不过来吧。”

        季雪燃已经背着她到了一处郊外的寺庙,他打算今日在这寺庙中留宿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

        赵时宁对着荒野中的寺庙格外敏感,外加季雪燃总是遇见坏事的体质,原本今日的烛龙是因为她才暴起,所以说难保不会遇见别的什么磨难。

        “季雪燃,你真的要在这庙中落脚吗?这周围都阴森森的。我感觉这庙中肯定有脏东西,要是出来个画皮鬼什么的,专门吃你这种英俊的和尚,我没有法术可救不了你。”

        季雪燃听罢,没有停下脚步,“那更要去看。”

        赵时宁反倒兴奋起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悄悄附在他耳边,呢喃道:“你受了伤,我也受了伤,我们俩今日该不会要在这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季雪燃耳根飘起了淡淡的红,月色皎洁下几乎隐藏不住,“施主慎言。”

        说话间已经到了寺庙门前,季雪燃轻轻叩响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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