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骂他疯了,半夜爬床,但脑袋里的弦骤然绷紧。
因为季雪燃还躺在她身旁,呼吸均匀,正安然沉睡。
赵时宁硬生生咽下了喉咙里的惊呼,茫然地望着这笼罩着她的黑暗,尽力地克制住她越发凌乱的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
司鹤南的体温那么凉,凉的不正常,就连本该温热的舌尖也是。
现在的他像是冷血动物的体温,那种阴冷的气息缠绕着她,浸透进她的血肉里,像是在被鬼压床。
赵时宁后知后觉想起,她现在也是一只鬼。
她在这种繁杂的思绪里,慢慢飘到了云端。
但她脑袋下还枕着季雪燃的胳膊。
季雪燃到现在并没有动弹,应该是对这场混乱无知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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