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不是正好,以后只有我陪着你不好吗?就算你打我踹我,我都甘之如饴,你还能去哪找到我这样的。”
司鹤南脸颊上的红肿已经消去不少,只剩下些淡淡的红痕。
他不仅是贱骨头喜欢挨打,就连伤势也能恢复得这么快。
赵时宁一伸手拽住他的衣襟,硬生生将他拖到了身边,低着头打量着他,“司鹤南,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司鹤南目光一闪,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我才没有死。”
“骗子。”
赵时宁撕开了他蔽体的衣物,也看见了他胸口被贯穿的血洞。
他胸口的血洞中时不时有黑色的细线冒出,这些黑线宛若有生命一般,在他的体内繁殖生长。
“别看,很丑。”司鹤南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许她继续看下去。
“那些黑线是什么东西?”赵时宁却不放过他。
怪不得昨晚那么奇怪,原来不是她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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