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死了也好。”

        他喃喃道。

        赵时宁被他掐住了脖颈,骤然难以呼吸,恨意越发浓烈。

        她几乎听到了他脖颈扭断的声音,盯着他唇角溢出的血迹,却仍旧没有松手。

        裴隐同样没有松手,他说是要杀她,实则又像是在享受被杀死的过程。

        本来手指微抬就可以解决的事,硬是与她相互拖扯着,像是彼此撕咬的野兽,一步步看着对方奄奄一息。

        这是他和她第二次,

        想要杀掉对方。

        赵时宁眼看着被压制在船边的人像是渐渐没了呼吸,身体变得僵硬,但他的手仍旧在死死扼着她的脖颈,抑制着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失了力气半趴在他的怀中,眼前越来越模糊,像是同样要被他活活掐死。

        她又在控制不住开始流泪,尤其在确信身下的人真的变成一具尸体后,赵时宁的泪水几乎决堤,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

        她知道裴隐没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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