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条仔细折好放回树洞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唱诗班的歌声。清越的声线穿透暮sE,像某种温柔的抚慰。
以利亚·柯克兰在晚祷结束后走向橡树。浅栗金sE的发丝被夕yAn镀上暖光,神职长袍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指尖触到纸条时,他微微怔住——b往常厚了些。
展开后,稚气的字迹让他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他仔细这短短的几行字,越读又觉得越揪心,小朋友把“发情”二字写得格外小心,仿佛带着颤抖。他好像透过字条看见一个刚分化的小Omega缩在树洞旁,为即将到来的生理变化不知所措。
这种纯真的信赖让他心软。多少贵族Omega将发情期当作筹码,这个孩子却只敢向陌生的树洞倾诉恐惧。他取出钢笔,在纸条背面缓缓写道:“不必害怕。所有Omega都会经历这个过程,届时会有值得信赖的人陪伴你。——S”
笔尖停顿片刻,又添上一句:“拯救世界的小战士,不能被击败呀。”
回程时,他以指尖轻触x前的六芒星挂坠。家族天赋曾让他的族人预见无数重要时刻,此刻他只希望那个躲在树洞后的小Omega能平安度过第一次发情期。这种真实纯粹的牵挂,竟b那些虚无缥缈的预言更让他在意。
旎逻在两天之后的清晨取回纸条。当看到“值得信赖的人”时,她想起维希医生温和又认真的承诺:“我会负责跟进你的情况。有事情要立刻告诉我……”
她将纸条贴在心口,维希医生是那个值得信赖的人吗?
父亲母亲是这样说的,连弗洛里安都说维希可以信任,可为何心底深处,还是有一丝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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