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准备抽身前,她用腿夹住他的腰,压着嗓子让他继续。
光是回忆都觉得画面的淫靡,她不免觉得脸热。
明明更辛苦的人是他才对,为什么他倒好像一点影响都没有。
照常收拾房间洗床单做早饭去上班,他似乎完全没有一点因为昨晚的爱欲而变得疲倦不舒服的变化。
沐挽芊想不明白,生理构造不一样为什么会差别这么大。
但她没空深究,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上午的时间她抽空把合作的剧宣曲进行了一小波完善,又给学生上了两节课时的钢琴课,忙完一切最后躺到沙发上开始怀疑人生。
人……怎么能这么重欲呢?
人……真的不应该这么重欲。
虽然沐挽芊一直觉得言瑾才是那个开了荤就停不下来的毛头小子,但……实际上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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