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快感层层堆迭,杜若烟再也承受不住,纤细的腰肢剧烈颤抖,内里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绞紧,湿热的蜜露自花心潺潺而出,浇灌在那持续作乱的肉棍之上。
再一次感受到致命的绞缠与湿润,徐子文双目猩红,腰腹发力愈发不可节制,他低吼一声,将杜若烟紧紧拥入怀中,再次将那白浊尽数交代了出去。
伴随一声长久又满足地喟叹,两人相拥着双双倒入纱帐之内,杜若烟脱力伏在徐子文汗湿的胸膛,两人皆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未定。混乱间,她绯红的脸颊蹭过他胸前,樱唇无意掠过突起的乳尖,竟将之含入唇间,发出一声似泣似吟的微弱嘤咛。
这全然无心的触碰,却如同点燃干柴的星火。徐子文浑身猛地一僵,原已稍稍疲软的巨物在她依然温软紧窒的体内,竟以惊人的速度再度勃发、胀大,甚至比之前更为硬挺灼热,紧紧抵住她敏感脆弱的深处。
“呃啊……”杜若烟被这突如其来的填充惊得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她迷蒙地垂眸,对上徐子文那双再度烧得猩红的眼眸,其中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
“卿卿……”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大手牢牢扣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向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狠狠一顶,“这可是你自找的……”
杜若烟已完全释放了本能,强烈的快意早已夺走了她所有的矜持。一双雪乳随着她全身心的沉浸,晃动出诱人的弧线,放纵自己溺毙在这无尽的浪潮之中。
徐子文爱极了她这般情态,扶着她的腰,一次次更深、更重地撞击。窗外月色渐西,烛火早已燃尽,斋舍内只余压抑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纠缠不绝,直至晨曦微露,方才渐渐归于平静。
徐子文侧卧着,以手支颐,在朦胧的晨光中静静凝视身旁酣眠的娇人。她累极了,呼吸匀长,蜷缩的姿态满是依赖。一股滚烫爱意在他胸腔内滋生蔓延,只想时光就此停驻,让他能永远这般拥着她、占有她、予她欢愉。
他目光掠过她沉睡的眉眼,忍不住伸出手,缓缓覆上那对绵软乳儿,指尖在顶端蓓蕾辗转流连,感受着它们在睡梦中无意识的颤立。他爱极了这对宝贝,每每总是把玩不够。大掌继而向下,抚过她平坦微湿的小腹,昨夜他数次倾泻的证明仍留存其间。但这远远不够,一个更深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桓,他渴望见到这里微微隆起,承载他们共同的血脉。
这念头如同野火,瞬间点燃了他本已暂歇的欲望。下腹那处刚刚偃旗息鼓的孽根,竟又蠢蠢欲动地抬头,坚硬地抵在她腿侧。
徐子文俯身,在她脖颈和锁骨之间辗转吮吸,声音因渴望而沙哑:“卿卿……睡着了么?”温热的气息骚扰着她的睡意,大掌已是不安分地探向花户深处,“再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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