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雁行可算能找到插话的机会:“那一开始说的让女子入朝为官……”

        乌恩其道:“当然还是会有,哪怕现在不立刻让之实现,我也会尽全力去做,绝不妥协。”

        继位的典礼终于得到了乌恩其点头,开始逐步走上正轨。

        按以往的规矩来,自然该竭尽全力做到最奢华,这样方能显示出一位君王的风度与威严。

        乌恩其却一直不大理解此举的意义何在,除了劳民伤财之外难道还能有其余作用?

        更何况整个草原前段时间才遭受了雪灾,许多百姓尚在流离失所,连保全性命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喀鲁王之前又嚷嚷着要与南国再度开战,把军队都已经拨了出来。但很显然,如今草原的状态并不适合去打仗。

        大军无仗可打,每一天的吃穿嚼用却是实打实的花了下去。

        而且一仗是非打不可,若要就此将大军先行遣散,等同于点烽火,戏了一趟诸侯,王室必然就会永远失信于百姓。

        喀鲁王人虽然死了,烂摊子却给她留下了一大堆。

        乌恩其发愁地用手指的指节敲了敲脑袋,继位的仪式要一切从简,这点她早就吩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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