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温一直非常稳定,还没有像现在一样,冰冷彻骨,跟浸润过海水似的,透不出一点儿人类该有的温度。

        “我可能和这片海域相克。”

        若沧没法用科学解释,只能选择自身掌握了理论体系,“脉浮则为风,遇火则化气,南海属火风气相搏,我又是……你干什么?!”

        他还在认真分析自己受不得南方海洋火气,才导致浑身难受。

        欧执名直接掀开他裹紧的被子,挤了进来。

        “什么风啊气啊,你就是冷到了。”欧执名不客气的摁着若沧,“身上这么凉,又遇了海风,船舱暖气效果又差,怎么可能不病。”

        若沧正要严厉拒绝,欧执名的手盖住了他冰凉的手掌。

        一瞬间暖气顺着指尖直达心底,若沧最后一点儿抗拒,都化在了温暖的怀里。

        欧执名把被子裹好,理所当然的抢占了若沧半边枕头,“我也困了,给你暖暖,睡吧。”

        本该是上下铺,最后还是睡成了双人床。

        若沧睁着眼睛,感受着欧执名撒在发边的湿热呼吸,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因为他一身醇厚浓郁的酒香气,舍不得把人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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