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迅速的关上了房门。

        室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船舱小窗户,映照进来的清亮浅白。

        然而,比月光更冷的,是若沧的掌心。

        他握住欧执名的手腕,将人压在房门上,呼吸近在咫尺,视线茫然朦胧,似乎透过欧执名的眼睛,见到了遥远辽阔的海洋。

        这样的若沧不对劲。

        气氛沉默诡异得令欧执名瞬间回想起第一次施以命脉流转之术的异样夜晚。

        欧执名的后背抵在坚硬门上,沉重呼出带有铁锈血腥味的气息。

        瞬间,若沧松开了他的手腕,冰冷的手指触及他的嘴角,动作缓慢而痴迷的抚摸凝固了血痕的唇。

        欧执名的呼吸都凝滞了。

        他实在不清楚若沧这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一腔倾诉外人外事的欲望,变为了月光笼罩下的绮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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