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笑道:“能到岸的人,不必劝。”

        “宁总,你帮全宗伟付清医药费,为的不是这个作恶多端的七世佛,而是维持医院正常运转;你将苦行送来云霞寺,不是因为什么良心作祟善心大发,而是你中蛊奄奄之时,苦行给你指了明路。承负相生相济,你有自己行事准则,心里讥讽善论,自己却依然在天道之善中,逃脱不得。”

        “那么……宁总为何不从善?”

        他一声问,眉目安详,眼角泛起浅淡沟壑,似笑非笑。

        简单一问,宁华心绪骤然起伏不定,差点儿要维持不住自己惯常的冷静伪装。

        为何不从善?

        因为世间作恶者名利双收,为善者穷困潦倒,道义、良善又值几个钱?

        宁华微微皱眉,正要勾唇嘲笑。

        面前的人却温和出声,打断了他所有准备,“你没有立刻回我,就是心有犹豫。”

        “我并非善恶定人,只不过想借今天告诉你:你求财,泰安给你无量前途,你求顺遂,那就依照我的意思,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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