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易棋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即使刀就抵在他的脖子上。
“过关了,我不喜欢我的人对我遮遮掩掩。”
拓拔斯收起了弯刀,把弯刀重新别回了腰上。
“下次在做事之前记得和我说一声。”
“下去吧。”
拓拔斯揉着眉心,他此刻竟有一些恼怒。
恼怒岑易棋在做事之前没有提前和他说一声。
明明就是个下人罢了。
他可是漠北高高在上的大汗。
怎会为了一个背叛了戚东的丧家犬扰了心神。
戚东墨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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