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嘲弄谢祈昀的人被沈南迦拎着衣领扔了出去。她理了理衣衫,丝毫不理会他的所言所语。
“兲盛律例,沿街铺面闹事者违反治安罪,是你自己去府衙领罚呢还是我叫守卫军来抓你呢?”
那人顿时间恼羞成怒,越发口无遮拦,“你别在这拿着鸡毛当令箭了,知道我是谁门下的吗?将军又怎样,终归是个妇人,还是个被休的弃妇。”
“哦,我明白了,正是因为知道平津侯府的下场,你才搭上你那奸夫的吧。”
话音刚落,“啪啪”清脆两声,两个红肿的巴掌印便挂在了他的脸上。
“再加一条,捏造谣言罪,报官吧。”沈南迦拍了拍手,利落地将人绑了起来。
这几条新政才颁布没多久,她正好以此震慑民众。
不等那人再次破口大骂,她又开口,“我当然知道你是谁门下的人,吏部尚书张大人的得意门生嘛,不过你猜猜,这个位子他还能坐得稳几日?他贪的那一百多万两银钱中,你也捞了不少的油水吧。”
那人闻言,难听的话当即全都被咽回了肚子里,脸色也从方才愤怒的赤红变成铁青,冷汗布满额头。
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守卫军也已经赶到,带走了这些闹事者。
谢祈昀缩在角落中,眼中沈南迦的身影逐渐和数年前那个潇洒恣意的人重合,自始至终,他都是被她身上的这份气质和魄力所吸引的,可却也是自己亲手将这些损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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