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在抄家之时突发恶疾去了,你嫂嫂下落不明。其余的家眷仆从,全部流放岭南。”
如临重击,沈南迦终于难以支撑地瘫倒在地。
“我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官人,我只有你了,官人。”她匍匐跪在地上,始终高傲着的脊骨终于还是被折断了。
“南迦,南迦你起来。”谢祈昀挣脱不开被缠住的衣角,只得将她扶起,“我只不过是个四品小官,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你是勋爵之后,即便官小,靠着爵位也能在陛下说上几句话的。”
这道理谢祈昀自然明白,然而他险些就因为娶了沈家之女得了连带之罪,更是不可能再去得罪皇帝。
“或者,你去求求那些你父亲往日的旧友,兴许他们会帮你。”
他想办法劝说,随后从怀中取出一纸书信,递给她,“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沈南迦双手颤抖,泪珠滴落在封页的休书二字上,“谢祈昀,你果真要这般无情吗?”
谢祈昀背着身,终于收起了伪装出的情意。
“你若是死了,我定会以平津侯夫人之名风风光光葬了你,可你现在还活着,那便是罪臣之女,我还有一整个侯府要养活,南迦,别让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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