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的刑具流水般地用在了沈南迦身上,短短一个时辰,她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浑身被汗水浸透,鲜血斑驳洒在衣衫上,刑架上,地面上,可她却始终坚持着,连痛苦的呻吟都被禁锢在了喉间,只留下红唇上细细密密的伤痕。
又过去了半炷香的时间,男人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箭步上前掐住她的下颌。
“不愧是沈家之后,受了这么重的刑嘴还这么硬。你知道吗,你父亲在牢里时也是这般,你母亲和嫂嫂负隅顽抗时更是这般。”
听他这样说,沈南迦便明白了。
这人是文渊,是他上参,扣押,以及带兵围剿了宁国公府。
她扯出个极具嘲讽又悲怆的笑容,“我沈家到底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般栽赃陷害。”
将她家害到这个地步还不够,更是要得了自己的证词再让蒙冤而死的父亲背上千古骂名。
文渊轻蔑一笑,“你这话可是冤枉我了,沈东绛在北疆战场失踪,随后便从敌方阵营中传出了他的消息,其次本官又在沈自炡府邸中搜出了与寒部勾连的密信,这叛国之罪怎么不算是证据确凿。”
“我兄长虽下落不明,但绝不会背叛兲盛。”
“你也说了,他下落不明,战场之上,活见人死见尸,如今了无音信难道就不能是投了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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