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迦不吃他这一套,“你打量着蒙我?满京城谁人不知平津侯夫人的劣迹。”
也正是听到了这句话,阮素心中的懊恼和委屈也喷涌而出。
“你对我如此怨怼又能如何,猜猜看咱们的侯爷如今在做什么?他正忙着求娶长公主呢!”
她本以为谢郎和那些人都不一样,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到最后却全都是谎言和欺骗。
“当日你对他所求之事我全都听到了,你觉得他一心求娶长公主,会拿着你的罪状书去败坏圣上的好印象吗?”
这一句话,打破了沈南迦所有的希冀。
“你也该想想别的出路了。”
“沈姑娘,都快半月了,你还不准备说吗?”
又是一场鞭刑,沈南迦从没觉得身体这般痛过。
从血海中活了下来,从尸横遍野的乱葬岗爬了回来,百种刑具刑罚全都挺了过来。
可为什么现下这样痛,每一次呼吸都撕着肉淋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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