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沈南迦彻底泄了气,低着脑袋可怜巴巴地认错。
“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梁怀夕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话虽这样说,但沈南迦身为一军主将,平日待人接物,怎么可能滴酒不沾,更何况他也并不是那般小气无理取闹之人。
“原是我的问题,皎皎不必为此自责。”他冰凉的手握住沈南迦的掌心,细细摩挲着她手心的薄茧,眉间染上几分愁韵,“自打我做了那般的梦境后,便时常不安,那日我寻不到你,怕极了。”
见他这般神情,沈南迦立即自责起来,脑中重现的是前世无数次所见梁怀夕悲痛欲绝的模样。她只觉得前世的一切都是梦境,却不曾想这些事情无论在前世还是在今生对梁怀夕的影响都很大。
“你向来博爱万物,当为流萤绚烂夺目,不该守着我这般的残枝败叶……”
“不许这样说。”沈南迦打断了他的话,反握住那双冰凉的手,用了些力气,将自己掌心的炙热全都传给他,坚定道。
“已有家室却去纠缠别人是我的错,可你也不该拿残枝败叶自比,梁容时岂会是这般自甘堕落小气之人。”
“有错之人自当受罚,但你放心,我定不会让梦中之事成真。”
她这番认真严肃的模样比发下毒誓还要郑重,倒是让梁怀夕露出了几分笑颜,如瘾鸠酒,酣畅又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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