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不当皇后是一回事,孙云儿被人说到面前,再好性儿也不能静坐,先问罪魁祸首:“这些闲话,都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还有谁,不就是那位急着讨好慈安宫的容妃娘娘。”扇儿用力翻个白眼,“如今白才人等一帮子都跟在她后头,想是盘算着容妃出身既高又有皇子,肯定能继位做皇后的了。”

        做皇后?哼,只怕那容妃是要算盘落空了,皇帝只说叫皇后离宫清修,可没说废后的话。

        孙云儿也不多言,走到长案前接过小宫女的画笔,轻轻描画几下:“去告诉容妃,皇上只说要皇后出宫清修,并无别的旨意,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叫她别把心思放在我这里了。”

        连翘与扇儿对视一眼,震惊之余难掩失望。

        皇后产子那一日,连翘是跟着服侍的,当日也曾听孙云儿原原本本说了皇帝的吩咐,当日的圣旨,分明是有意叫自家主子承接皇后肩上的担子的。

        按照连翘的理解,那不就是做皇后?

        此时自家主子却说皇上没那个意思,不论究竟事实如何,连翘都明白,是自家主子不愿意。

        她终究不愿见主子止在第九十九步,近前低声劝道:“娘娘,其实若您愿意,大可将皇后取而代之,若是有难处,只管求太后就是了。奴婢猜,皇后去寻惠妃,不过是障眼法,她其实心里还是看重您的。”

        语不入六耳,只怕扇儿也没听见这几句,孙云儿明白这话的意思,回头看向连翘,见连翘眼中满是担忧和惋惜,孙云儿不由得一笑:“算了,你主子不是那块料。”

        连翘还是想劝一劝:“太后都不中意惠妃了,只主子和容妃两个,容妃手里不干不净,只怕太后娘娘还是中意主子。说不得皇后是故意把惠妃给拱下去呢,主子不妨借着这机会往上进一步,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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