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热得不行,偏生身上压的重,动弹不得。大病初愈,人也娇气起来,加上刚刚做的梦,温嘉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梁升,梁升,我热……”

        梁升守了一夜,累到睡过去,但警惕性还在,温嘉一冒声,他就醒了,没顾温嘉什么状态,直奔温嘉额头而去,嗯,没烧。

        温嘉被兜头摸了一把,有些摸不清楚状况,哼唧声停下几秒。

        梁升这才注意到他的神态:“哭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喊医生……”

        “没有,”温嘉鼻音很重,“我热,还很渴。”

        梁升放下心,帮他撤下一床被子,接了一杯热水递过去。温嘉伸出捂得发粉的手指,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温嘉的视线掠过梁升显出疲态的脸,他心知,梁升一定照顾了自己一夜。他喝好水,刚想说谢谢照顾,打眼一望,梁升看上去不太高兴。

        下一秒,批评劈头盖脸砸来。

        “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底子有多差吗,怎么能放任自己直接在书房睡着,”梁升绷着脸,怕温嘉记吃不记打,丝毫不留情面,“知不知道生起病来多让人害怕,明明每天可以休息,偏要一直处理工作,你这样……”

        训斥戛然而止。

        他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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