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刚弄干净,就眼睁睁看见梁升又流一股鼻血,不由担心,“我觉得一会儿还是就近找个医生看一下吧,出血量是不是有点多啊?”

        手一抬又要靠过来擦拭。

        太近了。

        梁升表情来回转换,不自然道:“我自己擦吧。绿灯了,得开车。”

        后方应时地响起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温嘉无奈在副驾坐正身子,距离拉开,他看着梁升一手打方向盘转弯,一手用湿巾堵鼻子,按压鼻翼两侧,说:“你是不是有点虚啊?”

        “咳咳……咳…”梁升一呛,只觉得鼻腔又一股热流浸透湿巾。他耳根子飞霞,“我不虚,只是太燥了。”

        “秋天是有些燥热,你回去让阿姨泡点清火的茶喝。”

        温嘉自动把这个“燥”理解为天气,不是身体,自认体贴入微地关心了一把梁升。

        梁升很固执:“我真不虚,我有体检报告单,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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