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歉,我没那个意思。”梁升面色纠结,还想问问,又明白自己恐怕问不出什么来,眼皮一耷拉,抿紧双唇,转过头直接拧了一把车钥匙,启动车子。
像冰块坠入水杯,车里除了刚开始溅出一点和谐的水花,再无波澜。
三分钟过去,温嘉双手攀住自己胸前的安全带,他歪着头,勾着脊背,几乎要碰不到副驾椅背,探身看向驾驶座的梁升:“你生气了?”
“……”
梁升没说话,温嘉以为他是气的,悻悻闭嘴。
几秒后。
梁升:“我没生气。”
声音如同在冬天被冻了一夜的铁块,又冷又硬,滋滋冒着寒气。
温嘉不是傻子,自然听出来了,他侧头也只能看到梁升绷的紧紧的下颌线。
猪见了他都知道情况不对得跑。
温嘉不是个会哄人的,梁升生气了,自己还不承认,那他就把他的谎话当真话,信了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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