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陌生了。
每次都好陌生。
他没有家。
总是没有。
哪个世界都容不下他。
温嘉抽抽鼻子,揉眼睛,洗好澡、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推开门。
梁升洗得比他快一些,已经吹好头发、坐在床边了。
他的目光循着开门声投去,起身抽一条毛巾,走过去拢住温嘉卷卷的、略长的头发。
遮住温嘉双眼、落在额头前的头发被毛巾包走,微红的杏眼就这样赤裸裸地展露出来。
惹人怜爱,可怜极了。
梁升给他裹头发的动作一顿,仔细端详,“你哭了。”
是陈述的语气,不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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